说实在他也不知为什么,只知道自己出生后,每个人几乎都对他唯唯诺诺、必恭必敬,甚至真怕他会弑母杀父般地防备著他。
只有她不一样,她不会隐藏心里的话,也不会一看见他就吓得忘了话该怎么说,虽然有时候她会装模作样地对他下跪认错,可他知道她压根不怕他。
甚至他一见到她便有种放松的感觉,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,好似紧绷了二十多年的情绪终得放松,压在胸口的束缚也无来由地得到解脱。
她若能住进府里,那他烦闷时便可听听她说著一些天真话语,或许可以让他心里舒坦些。
「没有为什么,愿不愿意在于你。」
盼盼心神微漾,她是有点儿想啦!可又不能丢下破镰沟的兄弟们,于是她摇摇头。「我不能答应。」
武逸眼神不自觉地闪过一道黯影,嘴角微微一勾,「那就随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