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木桌旁的一只圆凳拉到床铺旁坐下,定定的看著她,「还很痛?」
她抬头看他一眼,嗫嚅的道:「是。」她可没忘了他是主子,虽然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。
这么安静的她,他真有点不习惯,但他也知道原因,主仆有别。
气氛很干啊,他看完她怎么不走?她还有汤药要喝,那药很苦的,若凉了一定更难入口,她继续在心里嘟囔。
他注意到她忧心的目光移到桌上的汤药,由于房间狭小,他只要伸长手臂就能拿到碗。
她看著他伸手端起碗,回过头来,就要喂她——
她瞪大了眼,「不用的,爷给我,我可以自己喝……」虽然会很狼狈,她趴卧,所以得用双手略撑起上半身,才能喝药。
他怎会不知道那样喝药的难处?他径自_了一匙汤药吹了吹,再将汤匙送到她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