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明白了吗?」
喜福在心底喟叹一声,明白自然是明白,可这就像一道符似的困住她,让她什么也说不得、做不了,现在她才明白,原来奴婢最好是连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的,一切都要以主子的意见为意见。
这样的生活还真是难受!
???
下过雨的午后,天空湛蓝,地上的绿草沾著水珠,在太阳的照耀下更显晶莹,甚至透著五彩的光芒。
微风吹拂,让人倍觉沁凉。
隋曜琰睁开眼,感觉额头上残留著些许凉意,他困惑地皱一下眉,抚上额际,湿湿的,方才好像有人拿帕巾擦拭他的额头。
是娘来过了吗?
「娘?」他直觉地撑起身子,左右张望,却没见到任何人,连喜福也不在。
他皱一下眉,心里有些不高兴。「喜福。」他半坐起身,朝著外室喊著。「喜福——」
但仍旧没有丝毫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