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他是个印第安人?"实际上这不成其为问题,因为对他们的客人是个印第安人她早略有所知。"飞狼,或许是他?"钱多斯皱皱眉。"我当真讲了梦话,是吗?""你同好些形形色色的人物举行了会谈。你经常说梦话吗?""我他妈怎么知道?"这声怒斥让她转身走开。她调好蛇草,又回到他身边。"你转个身趴下,好吗?""不。把那玩意儿给我。""我来!"避开他伸出的手,她绕到他后面,一边说著,"昨夜你想自行处理,结果够惨了——自作自受,我得多说一句。""我并没求你帮什么屁忙。""你倒是宁愿不要命,也不愿我帮忙,是不是?"她反唇相机。
他没回答。他没再说什么。
考特尼心里隐隐作痛。她所做的一切,他至少应该有一点谢意的表示。但他显然毫无感激之意,而且他并不乐意非得接受她的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