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天来,他寸步不离地守候,吃住全在医院,满脸胡渣的憔悴模样让人认不出他就是平时意气风发的高翟生,模样只比街头的流浪汉好一些。
这几天,她的情况时好时坏,有几次心脏突然停止跳动,吓得他猛按急救铃,半夜将医生挖起来急救,最后还威胁医生要二十四小时待命,若她有三长两短,所有人提头来见。
慑于他的威势和胁迫,所有的医护人员战战兢兢,小心伺候真澄,就怕她有个差池,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,他们相信高翟生的威胁绝不是随口说说。
也许是他的威胁奏效,也许是她命不该绝,真澄的情况终于稳定,但仍然陷入昏迷。
「你不是说她已经脱离险境了吗?为什么她还不醒?你说啊!」高翟生几乎是拎著主治医师的衣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