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说到这里,他的语气充满无奈,「眼看你就要结婚,卫爷爷随时都可能抱到曾孙,还越洋发来喜帖向他示威,自己的孙子却连新娘在哪里都不晓得,更别提曾孙子了,他老人家当然要气我这个不肖孙。」
「为这个生气?」宜萱插嘴,一阵不知是酸涩还是凄苦的滋味在方寸间漫开,她稳住情绪,语气淡淡的,「听起来不是多严重的事,罗老先生会不会小题大作了点?」
「局外人当然可以这么说,被爷爷视为奇耻大辱的我哪敢吭气呀。」象贤自嘲。
「局外人?」她是吗?
没听出宜萱低喃的声音里隐藏的悲辛,象贤又道:「爷爷一向好胜,对他而言,不只是景桓比我早婚,让他在卫爷爷面前没面子这么简单,同时表示他终其一生都难有机会再赢卫爷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