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,不会再有比十三岁那次的痛更痛的事了,但接连两天,他却一次比一次更心痛,一次比一次更明白小九对他的意义。
小时候,他常常嘴上轻蔑地说把小九当空气,但母亲就曾笑他,空气对一个人有多重要,等他失去时就会懂了。
是,他终于懂了,没有了空气,他根本无法呼吸,小九从饭店离开时,他整个人几乎窒息。
现在,看著她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,守护著另一个人,他的心脏就像被利爪紧紧捏住,每跳一次,都比十三岁那年,更痛上好几倍。
「真可怜,你也只能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得到小九的爱。」他阴沉地讥讽著薄少君,目光,却定在小九脸上。
那张脸,没有他熟悉的俏皮与灵黠,没有他习惯的信任与跟随,那张脸,正用一种嫌恶和戒备的表情,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