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事实上,我和御浩谈过两次,结果都不欢而散,他认为我污化了单纯的保钓热情。」他顿了顿说:「反正呀,自从我和培雯一拍两散后,他就没好声气,把一切错都怪到我身上,现在我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愈谈愈伤感情。」
在美国的三年半来,她一直试著在御浩和家人间保持一种天平式的平衡。但正如御浩说的,她要相处一辈子的人是他,必需习惯他的原则和行事方法,因此天平已往他那头倾斜。
「小扮,依我亲眼所见,保钓的目标和理念确实很单纯,硬要扯上中共是太过份了,也难怪御浩生气。」
「妳懂什么?我是准政治学博士,知道的会比学经济的御浩少吗?」佑钧口气甚为不悦:「只要扯上群众运动就不可能单纯,御浩此时正在热头上,忘了政治诡谲多变那一套,是很危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