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微微一黑,他的立场十分站不稳,再怎么说记得一切的人是独孤紫竹,他连想为自己辩解都找不出话来。
「怎么啦?不开心啊?」发觉他脸色不对,独孤紫竹有点不放心伸手推推他,深怕他又要阻止她出门了。
「我不懂,你爹就任我胡来吗?」炎禹没好气又疑惑地问,照他这种恶形恶状独孤亦怎么还闷不吭声的收留他一年?
从独孤紫竹没点姑娘家的行为就知道她爹娘多宠她了,要不然怎么宠得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呢?,但,为何又容许他欺负她呢?
白眼瞪了下他,独孤紫竹语气恶劣道:「当然啦!他们差点没放鞭炮庆祝,终于有人能治得住我啦!当然任你胡来,我爹还很喜欢你哪!」
这又是一件怪事,她一直想不通,为何炎禹就只对她一人凶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