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一把扯下她颈上的金锁片。「都是这副金锁片惹的祸!」他一气之下,将金锁片用力扔往桌面。
「铿」的一声,金锁片击倒了桌面上的酒壶,酒和碎片顿时洒了一地。
「呃、呃……」她又往床的里头瑟缩了一下。
她是无辜的!再一次地,绝棋颍在心里为自己申诉著,可眼前的男子却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猛狮,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。
呜呜,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!
「妳!」他怒瞪著她一张委屈又可怜的小脸,甫到喉头的怒骂,又因为她那双无辜的水眸,给硬生生地吞入腹中。
她很美,他不能否认。
尤其见著她不断眨著长长羽睫时,熊熊的怒火竟就这么轻易地被熄灭,徒留满腹的无奈。
明知道是自己弄错了,他该气的对象也不是她,但一想起南宫珍珠那大胆叛逆的行径,他就气得想找个人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