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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桑妈妈说你感冒了,怎么弄的?」夏芝兰看著依旧面有病容的桑亚,很难相信她和PUB舞池里那个狂劲舞动躯体的女孩是同一个人。
桑亚拿起夏芝兰带来的只果送上嘴边咬了一口,「像浇花那样淋一、两个小时的冷水,不想感冒也难。」她毫不在乎的口吻,仿佛谈的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。
「你发神经了?没事浇什么冷水。」
「有事才能发神经吗?其实偶尔疯一下也挺好的。」淋过水之后,她觉得自己好多了。
那是场痛快的发泄。
「就是搞不懂你——」夏芝兰撇撇嘴,一副难以苟同的表情。
又咬了一口只果,「找我有事?找不相信你是专程来探病的。」
她确实是有其他事来找桑亚的,可是却不知如何启口,那天在PUB里,牧平与游子洋的那番对话,始终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。他们把桑亚说得一文不值,视她为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