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旁没吭声的项虞贞直盯著这位尉迟策称为「师父」的老人,心里好奇得很,她怎从没听寨里任何人提过他呢?
「喏──这个给你擦。」项虞贞递上一条手绢。
老人毫不犹豫地接过手绢,并且不经意地向尉迟策说道:「你终于还是把她带来了。」
「是的。」
「该来的还是跑不掉。」老人感叹著,以手绢擦拭著眼楮,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是被烟熏的,虞贞几乎以为他是感动得哭了。
「你──认识我吗?」虞贞探问道,她总觉得老人说话的感觉,好象很久以前就认识她做的。
「我当然认识你。」老人说道,并且看了尉迟策一眼──他可是尉迟策的师父,尉迟策心里有什话通常都会找他说,他怎可能会不知道她的存在?
「你真的认识我?怎会呢?我们又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