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浓眉一拧,抬头看了看寂静的楼梯间,由于这栋大楼都是租给上班族居多,所以白天几乎成了空城,「怎么了?你的『不类情夫』不是结束了吗?」若依日子来计算。
「还没。」
「当得不顺利?」
「当得不伦不类,一点都不成样子,很失败。」
「我们一开始不就是这样说的?」
「我不确定了,」他的声音听来很困惑,「伦,女人在抱怨男人之时,就是女人欠修理之时吗?」
「当然,这是花心痞子庄恩屏发明的『九言绝句』。」
「可是我下不了手。」
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藤原类的中文也不太好,此「修理」非彼修理,不能真动手的,「类,我跟你说——」
「我有点事要忙,拜。」
他瞪著突地被切断通话的手机。算了,类应该没有那么笨,他先搞定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笨女人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