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答应了婚事后,沃娜成天笑呵呵的,连喝药也不以为苦。
「阿姊。」沃彩帮姊姊梳理长发。「大人对妳这么好,妳可不要再任性了。」
「我哪有任性?」沃娜拿著温亭劭送给她的古玉抚模上头的纹路,每次瞧著这玉佩,她心里就欢喜。
她戴在颈上三不五时就拿出来看看、模模,心里很安心很宁静,除了玉佩外,温亭劭还给她印章,上头有他的名字,只要沾著红泥就能印出他的名字,闲来无事的时候她就在桌上铺著他给的纸盖章,认他的名字。
原本她是要叫他写名字给她,她想收藏著,他说纸容易毁坏,就给了她印章,还说帮她也刻一个,她听了不争气地就掉了眼泪,还让他取笑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掉泪,可他对她愈好,她心里就有个角落好想哭。
「我是说妳不要又拿黄蜂螫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