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,失去了母亲,孤苦无依的她只想躲进爸爸的怀抱里哭泣,分得些许温暖,却不可得。没有人认为她需要拥抱,需要安慰,仿佛她的伤心都是假的,她一个人像是坠入了冰窖。
在她最需要被爱的时候吝于给她一丝丝的爱,日后想补偿又何必?在她最伤恸的那一天深夜,像豺狼虎豹一般凶狠无情要赶她出去的金立勋,防她像贼似的金立勋,如今却来怪罪她的冷情冷漠,岂不可笑?
伤害人的人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会改变,被伤害的人活该要笑著感思吗?
「结不结婚是他们的事,不关我的事,应该也不关你的事。」她才不领情,更厌恶他的自大,竟想掌控长辈的婚姻。
金立勋不可置信的瞪著她,没见过比她更不知好歹的女生,他都放低了姿态,承认她是一家人,天知道这有多不容易。而她,不屑一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