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破房子依然和从前一样破烂,满墙的苔藓,虽然下人时常清扫,但仍脱不去一种萧条的味道,圣香最不喜欢。
推开房门,他老老实实地进来了,「爹?」
赵普站在房里呆呆地看著对门的那堵墙壁。这屋里堆满了公文,圣香也不知进来过多少次了,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爹这种样子,「爹?」他又叫了一声。
赵普这才如梦初醒,转过身来,圣香怔怔地看著他爹脸上两行清泪顺腮而下。赵普举起袖子擦去了眼泪,圣香袖子一垂,「啪」的一声,那柄扇子握在他掌心。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,圣香笑了,「爹,你对著儿子哭什么?」
赵普擦去眼泪,声音还有些沙哑,「圣香,爹问你一件事。」
圣香吐吐舌头,「如果是问什么三十年前死人的事,我招了,那告示是我写的。」
「果然是你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