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友舒曼曼开的咖啡店里,郝滋味享受著冬季里的暖阳。老板忙著煮咖啡、烤点心,像只勤劳的蜜蜂,而陪她聊天的则是另一个手帕交柳香朵。
「喂!半个小时后我就要上工了。」柳香朵大口的吞下了一口蛋糕。
「星期日,你上什么工?」
「打工喽!」
「你已经是小盎婆了,还打什么工啊?」也许是生活背景的不同吧,她打小就穿好的、吃好的,从来不必为钱担心,也因此她看钱不重,可香朵就不同了。
她的出身并不好,父是毒虫,母是赌徒,在她高中时的一场车祸全往生了,留下她和外婆相依为命,两人就靠著微薄的救济金和她到处打工赚钱。
因为是苦过来的,因此对于香朵而言,有钱才有安全感。
「没有人会嫌钱多的啦!」
「这回又打什么工?」说起香朵的打工种类,那可真是无奇不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