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沉声命令被太阳晒得脸色红透一直在不停冒汗的女人。他记起了一件事,那个手环,他和她在离开地牢之前就有看到她那样出神地抚摩过。看她宝贝的样子,恐怕是、恐怕是哪个穷酸的男人送的。
香桂被烤得有些昏,也没多想,依言伸出右手。下一刻,那随了她近一年的灯草芯手环已被凤雁北一把扯下,在他手中变成数段。
「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,也往身上戴。」
轻呼一声,眼睁睁看著他莫名其妙的行为,她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灯草芯的碎段被他撒向空中随风而散,她的肩无力地垮下。
没有了。
那东西不值什么。不值什么的……香桂对自己说,垂下头,看著地下白晃晃的石板,有些失神。就跟她一样,可以轻易地被人毁掉,过后连点痕迹也不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