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的树影下,有一个人的气息逐渐沉重,紧握双拳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,细细的血丝缓缓的自指缝间流下。他心痛,痛得无法言语。
「还记得你是怎么阻止我的吗?」青娘吸了吸鼻子,「你大叫,拖著我嚷‘干嘛找死,死了有比活著好吗?’,然后你打了我一巴掌。」
「结果你就这么晕了。」江姥姥哽咽呐的接口,「害我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搬你。」
「然后你照顾我,请大夫治疗我,在听了所有经过之后,还不嫌弃我失德,而收留我跟望儿。」
「别把我说得这么好,我只是一个人住太无聊了,所以了拉你们作伴。」江姥姥擦著泪水否认道。
「要不是姥姥你,今天哪有青娘和望儿。」她环著江姥姥的肩,「你就像是我娘,我们母女怎么可以分开。」
「你在说什么傻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