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来一往地穿梭山林与茅庐之间,一大束、一大束的草药扛著进屋,将整个茅芦堆满了不知名的药草。
只见他一会忙著砍柴烧水,为弁裔取草温身,一会又忙著炖药、试药,可每一回试药之后,眉头是愈皱愈紧,躺在石床上的弁裔则奄奄一息,只剩下一点点意识了。
「来,吃药了!」
久马端著不一会就被冻得半凉的药汁来到弁裔石床前,小心地扶起弁裔。
「试试这碗吧,这可是在半山崖采回来的,我以前听老神仙说,凡是奇珍异草都生长在那种又难取又难发现的地方,我看这株长在半山崖上的准是什么奇珍异草,喝了一定没错!」
「谢谢!」弁裔虚弱地对久马点头道谢。
「谢什么谢,赶紧把药喝了吧!」久马皱著眉头,将药灌入弁裔口中。
但弁裔才吞了一口,马上又呕出一口鲜血,人又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