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她看向他,天使般的微笑教他几乎跳起来。婕安只有在她乖戾时会笑得这么甜,那样灿烂的笑意味著他的麻烦大了。他直觉一闪,知道是因为洗衣的事——她八成撕烂他的衣服,或在上面弄了什么会让他发痒的东西。不,这么做倒好,因为他不是很在乎穿不穿衣服。腰缠布挺适合他的。不,她会想出更恶毒的方法,一个真的让他凄惨无比的方法——该死,她八成会把他劈成两半。
这不公平,真不公平。他坐在那儿生闷气,自然之母为何把女人制造得如此该死的难以抗拒,却忘了在女人身上装一个回应器?不论男人做什么,不论这跨越雷池的一步有多小——宾果!女人马上掏出枪。她们会把鼻子朝天仰得老高优雅地一转身,男人立即得到这个讯息;除非你卑躬屈膝地道歉,否则别想上我的床。柏恩感觉倍受欺压,胸口逐渐高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