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,因为一种温和且非常熟悉的痛,她很肯定,自然之母会令柏恩更为沮丧。
「那个和你在吊床上的家伙,」柏恩在黑暗中低语。「你还和他约会啡」她心满意足地打个呵欠。「我从没在吊床上过。」
饼了整整十秒钟,他愤怒的声音传来,但仍尽量压低。「什么意思?你从没在吊床上做过爱?你对我说你做过。我们至少谈过它两次。这表示你从一开始就在‘骗’我,只是为了让我嫉妒吗?」
「我从没告诉你我曾在吊床上。」
「有,你有,在我们登船的头一晚。」
「你问我是否曾在吊床上‘做过它’。既然当时我们正准备就寝,而你又没有明白定义‘它’指的是什么,因此我很自然假定你指的是‘睡觉’。后来你又问吊床在哪里,我就说是在我的阳台上。讨论结束。」
「天杀的,你根本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