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厉害。」敖双再度鼓掌,一脸崇拜地道:「你可以在不了解事情始末的情况下,准确无误地猜出我大哥的心情,就跟方韦昕一样。请问你们是不是都练了读心术,可不可以教我?」
「敖小姐过奖了,我只是将心比心而已,算不上什么好本事。」提到好友,严流莹笑得更柔婉了。
真是……敖风模模鼻子,认了,乖乖付医药费。
「那小子有没有说他要上哪去?」敖风再问。
「没有。」严流莹让护士收了医药费到柜台报帐。「不过你们见到他的时候,请务必转告他伤口不能踫水,每天换一次药,五天后要来拆线。」
先前敖齐拉著身边那个眼泪流不停的女孩像被鬼追一样,一下子就跑不见了,她是有把话说完,但就不知道一心逃跑的敖齐听进去多少了。
「那个该死的臭小子伤得重不重?」敖风粗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