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不起。」
他……这是他说的话?
他为自己让她受狎而道歉,在她这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,就将她拉回屋里,拿出退瘀药往她额上抹。
「不要……」她缩了下,又瘀又肿的包,连踫到都会痛。
唐文权不让她缩开,手掌因为发烧而比平常更热。
「别动。」他命令,继续擦药。
她咬著下唇、皱著眉头,忍著疼,尽避他的动作再轻柔,已经泛种的额头还是很疼;她末闭的眼颤巍巍的,他每抹一下,她就抽颤一次。
「忍著些。」他的安抚脱口而出。
她没有回答,等他揉够了,她的眼眶已让泪水浸得湿湿的。
「谢谢。」她低声说。
「谢?」他失笑。是他害她受了伤,她反而对他说谢?
她眨掉眼理的泪意。「你……要我走吗?」
「留下来,对称没有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