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凯波,这个——有客人?」
她叹口气站了起来:「这位是‘顶略’的钟司,王经理。」
「有事?」王大任不改敦厚本色,微笑地看著他。
钟司转向凯波,仍等著她的回答。
在看到王大任和钟司之间差异的同时,她在心理叹口气,已有个答案:「钟司有件事想找你谈,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?」
他看了看他们,笑容有点不自然:「有,到我办公室谈好吗?」
「我去冲咖啡,你们先去吧。」顾不得他们的眼光,她匆忙地逃进小厨房,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决定。
为什么要陷自己于这种情景呢?
就算要离开也大可自己向公司请辞,为什么要让钟司来说呢?
仿佛自己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仿佛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价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