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我进入教室时,并没有看到当天的值日生啊!也许那个人刚好去上厕所了吧,可是,值日生跟那封情书又有什么关系呢?」
头好痛喔,佩绮抱著被酒精摧残的脑袋,怎么也理不出半点头绪来。
「我不知道值日生跟那件事有没有什么关联?但,骆佩绮,请你相信我,那不是我做的,我没那么恶劣。」
这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很大的震撼,佩绮整个人处于痴呆的状态,迟迟无法做出回应。难道说,当初真的不是他把情书公开的?那么,这几年来她傻傻地怨恨著他,不都恨错人了吗?喔~~天啊!
她呆呆地看著他,问:「当时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清楚?」
雷尚嶙摊摊手。「你觉得我有解释的机会吗?骆佩绮,你知不知道你发起脾气来有多恐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