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好,你回答我,为啥弃我而就那个药罐子?」他挑眉再问,脸上有著不容动摇的坚持。
她闭唇不语,打算来个相应不理,孰料他真的说到做到,每问一次得不到回应便落下一吻。
渐渐的,她平稳的气息逐渐成了细喘,心里头也明白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。
能不投降吗?在她即将成亲的前一夜,被一个狂妄的男人这般恣意的偷香,她却什么都不能做。再不打破这窘境,只怕到时他发起狠,连她的清白也夺去了,那她又有何面目面对慈蔼的朱夫人。
「你我原就是不同世界里的人,本不该硬是兜凑在一起。」房初倾终于开了囗,却是不怎么中听的话。
赫勤天原本傲扬的剑眉倏地往中间兜去,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望?什么叫不同世界的人?!
「这不过是个藉囗!」他没好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