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,你对她真是动了心、动了情,可我就瞧不出她那清冷的性子有什么好,你究竟喜欢她哪一点?」
将任骆方的咕咕哝哝全听进了耳,赫勤天只是一笑。
只能说,房初倾真的挑起了男人的劣根性,如果说那一夜她像其他姑娘狂蜂浪蝶一般的扑上来,那么他的兴致绝对不会那么高。
可她不但将他推得远远的,甚至还宁愿嫁给一个棺材进了一半的男人,这点可就是他不服气也不能接受的了。
是真动了心也好,是执念也罢,他倒真想要瞧瞧,他和她之间,究竟是谁傲气一些,谁的固执又略胜一筹?
一轮皎月高挂天空,但那美丽的夜色却入不了房初倾的眼。
手执毫笔,她摒除杂念,飞快的在纸张上面勾画著。
甚至不需思索著怎样的构图,几个挑勾,再几个顺笔,一幅画便完整的呈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