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让爱情残害自尊,我宁愿自行枯萎。」
「啧啧啧,你言不由衷哦!没有女人离得开爱情,正如同没有男人离得开女人。」他狂妄一笑,手随著她的耳廓滑至线条柔美的肩。
她的跑车在这时开了过来,耿沁乘机转开,滑进驾驶座。「我说的是真心话。我对男女之间的承诺一点都不相信,爱到后来若成了束缚与压力,那当初就别随便倾心。」
阳定邦跟著上车,转头看著她,又道:「放心,女人和我在一起都说很有趣,因为我从不给她们压力,大家在—起快乐就好,有没有结果就不用去计较了。」
他的这个观念倒是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「原来你也是个只要求瞬间享乐的人。」她笑著摇头。
「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有什么错?」
「人生苦短吗?」她看著前方,忽然对自己的年纪感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