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一起打混长大的,从小就形影不离,他就像我哥哥一样。」她站在前廊等候泊车小弟将她的跑车开来。
「哥哥?」阳定邦冷笑一声,上官浚看耿沁的眼神可不像把她当弟弟或妹妹,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而且,还是一种深爱的眼神。
难道耿沁一点都没发觉吗?
「是啊!他很可靠,让人有安全感,他和你这种人是完全不同的……」她笑著瞥他一眼。
「我又是哪种人?」他挑高眉,兴昧地问。
「你是危险的男人,专门提供给喜欢剌激的女人冒险。」她讥讽地比喻。
「那么,请问你是个喜欢刺激的女人吗?」他的手悄悄环上她的腰,语带暗示。
雹沁不经意地躲开他的踫触,冷笑道:「不,我也是个危险的女人,而且专门修理那些自以为胆识过人的男人。」
「这么说,我们是同类了?」他对她的形容感到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