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很清楚这是奢望。他甚至开始后悔强拉她上马游行。
他也只不过是想与她共享这份荣耀罢了,为什么会这么难?
为什么她总是惦著那闷热的南夏国?
然而孛古野也很清楚这样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,只会徒增心烦。他叹了口气,吐出胸口淤积的郁闷,扬起笑容,迎向站在潘王新宅前的兄长。
宏伟的大门是游行的终点。
「太子殿下。」他滑下马,顺道扶下杜海棠。
一年前,厄鲁图已被正式册立为储君。
「恭喜呀。」厄鲁图双手环胸,脸上是一贯和煦的笑。
「还多亏了皇兄在父皇面前保荐。」孛古野也笑著拱手致意。
「你的婚事?」厄鲁图摇头,「不,本王可没多嘴多舌,全是母后作的主。」
杜海棠一怔,原要离开的步伐停顿下来,小手不自觉地绞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