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小气如他、独善其身的自私鬼,也会愿意为了宇文丹花散尽千金,只求能调养好她的身子。
应该……不,是一定也是爱的。
早已有爱,却傻傻不自知,他急得想立刻告诉她,可谁知一早去她的房内却扑了个空。
伸手模著褥榻,丁点儿温度都没有,樊衣甫立刻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半夜偷溜出去了。
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她去了哪,正当他匆匆忙忙想要追去之际,便见她一个人安步当车的往医铺子走来。
他这才回身,端坐在椅子上,准备兴师问罪。
「我说过你不能下床的。」他冷言提醒。
「我也说过我好端端的。」她也没示弱,迎视著他那闪著怒火的眼神,继续说道:「再说,我们非亲非故的,你有什么权利可以限制我?」
「你说什么?」听到她的话,樊衣甫的银牙几乎都要被他给咬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