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竟将自己手上那只素玉镯轻轻褪下,顺势套在姜曦手腕上,语气温温:
“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,见面礼而已。”
那镯子表面素净,不雕不琢,却玉色温润,灵气流转。
一看便不是寻常物什。
姜义在旁瞧得清楚,眉头微皱,眼见那镯子落在闺女腕上,便要开口让她取下。
可话未出口,便被刘庄主举杯拦了个正着,笑吟吟一句:
“娘们儿家的事,咱们这些大老爷们插什么嘴?来,喝酒。”
说得巧,笑得和,杯也举得恰到好处。
姜义心知这口推不过,只得笑着举盏作陪,一口饮尽。
几杯下肚,席间热意也浓了些,说话便带了三分真,两分意,一分试探。
话题兜兜转转,便扯到了各家的法诀传承上。
刘庄主先开了口,话不多,也不虚,只淡淡一句:
“贵府那一门呼吸养气之法,气脉通畅,久练不歇,自生精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