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辨不出来是喜是悲,只觉得仿佛有样和她别离了十分久远的东西,在今天要出现了,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到方才才有的,早上还好好的。
算了,今天可是大哥的大喜日子呢,她怎能沉著脸?一思及此,阎镜观总算露出了个较愉快的笑容。在下楼前,她说:「别为我担心,我没事的,快到楼下去吧。
「嗯!」
待阎镜观下楼后,戴舫宸才说:「镜观……今天好像有些不高兴。」
「你也注意到了!」阎焰看了妻子一眼。「我们的婚事一直是她所期待的,她没理由不开心。」他心里头觉得有些不对劲。「上一回我到台湾去,不能顺利从任家借到‘香玉’,心中就一直不安。」
「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件事?」「香玉」和阎镜观不开心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。
「总之……有个不甚好的预感就是……」
「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