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!」她心虚地嘟哝著。
「我说的可是地道的中文哦!」他用他独特的、低沉的、富有磁性的嗓音促狭地答道。
老妇人对于他们之间的情形都看在心底,不禁一则以忧,一则以喜。
忧的是,这个女孩绝对不可能轻易地臣服于邾里。
喜的是,这个女孩在邾里心中的份量,远远超过她的想象。
「走吧!」邾里伸出手拥住她。
「去哪儿?」她竟不想去拨掉他的手,反面喜欢他拥著她的感觉。
「我的父王和母后已迫不及待想见见我的东方新娘了。你该不会忘了我们的协定吧?」他一面说,一面加重手劲,似乎在暗示她:别妄想挣扎。
即使百般不甘心,她还是跟著他走。
一个邾里已足够叫她头痛的了,如果再加上国王、皇后--天哪!她无奈地低低申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