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看我的古代稿便明白,我没有活过的朝代,都得依附一些真人史事,才能下笔:就大概可以猜出我的现代稿是如何编写的了。
所以,我徙不税自己是创造,而爱用「说故事」或「纪录」。记录一些听过的人或事;甚至是古代稿,本可天花乱坠一番,但不幸地又成为我个人读史的纪录。
一种克制不了的,对古人、今人的深情吧!每每勤笔,我最投注的,是如何在脆弱的生命中找寻圆满,在稍纵即逝中找寻永恒,在生死跋涉间找寻答案。或许是用情太多,不拘事业,常忘记要创新,好迎合市场多变的口味。
二、言妍故事,大悲情沉重。
这都怪我!每次写个故事,也想温馨逗趣一下,但人物出来后,就往往不满足只停留在表面的浮扁掠影,而想深入到生命底层。如果我能克制,就绝不曾做出适种市场中「自杀」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