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廷军抬头看著她,讶异道:「你醒了?」他起身绕过矮几,走到床沿坐下来。
她半坐地倚著床头,「这不是我的房间。」这房屋的摆设和她以前住的不太一样。
这厢房只有一张床,而且是张大床,床尾旁有个屏风,床前有个方矮几,几下铺著蒲席,窗户都有竹帘垂下来,床头旁都是竹编的柜子和漆奁,摆设很简单。
「这是另一间客房。」他回答,「觉得如何?」
「很好啊!简单大方。」她不懂他问房间的陈设作啥?
他翻白眼道:「我是问你人觉得如何?」
「哦!你怎么不说清楚。」她抱怨道。
他可以确定她已迈向康复之路,因为她又开始好辩了,他的耐性又再次受到考验。
「念如他们呢?」她问。
「他们很好。」他回答。
「我怎么会往这儿?」她不解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