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离开,或许一辈子枯燥乏味,但她至少不会受伤害!
「这张支票你收著,滚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」抽出支票簿写了个一,后头圈出N个零,绝砚咬牙撂下最后一句狠话,匆匆踏出房门,步履急促得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,他究竟在逃避些什么?
不知过了多久,巴黎哭得几乎断气,当然也没听见,有人在房门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。
呜……呜呜……为什么?为什么她是任先生的女儿……绝砚为什么恨任先生……他又为什么不爱她……
她不懂呵,那些事情,跟她到底有什么干系?
「砰!」门让人给撞开了。「小美人儿?」
是麦逸勋。
后面跟著等在门边的是官嫚语。
她在楼客厅等待巴黎下来上课,等了将近两小时,迟迟不见人影,忧心如焚的她,于是才来到从不踏入的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