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美人儿,逸勋哥哥家大的很,你和龟毛官一起过来没关系,我养你!」他豪气干云的拍胸脯保证。
巴黎仅是扯动一下面颊肌肉,连笑容都算不上是。绝砚,不爱她……没有他,到哪里不都是牢笼?她何必在乎?
午夜将过,巴黎孑然一身地走在人潮逐渐散去的大街上,美丽的脸蛋、脱俗的气质引来不小的骚动,她却浑然未觉。
夜风吹得她冷得直打颤,单薄的外套挡不住寒意,可她不怕──心都痛到麻痹了,她还有什么好怕?
等不到绝砚回家,麦逸勋在晚饭过后离开,她趁著官嫚语洗澡的空档溜下山──当然,她是用走的。
绝砚大概是气疯了吧?钞票长什么样子,巴黎都不认识了,何况是支票该怎么使用?
傍了她一张天文数字的支票,形同废纸,如今她是真的变成一个真正的穷光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