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一个礼拜了!
江毅注视著玻璃帷幕外的建筑物,一只手不耐的爬过头发,而后插入裤袋,另一手端著新调的马丁尼,浅啜一口,才发觉微冰的酒早已被握成温的。放下酒杯,他的眉揽得更紧。
整整一个礼拜他连关彤的影都没看到,一直不愿承认这是令自己失常易怒的原因,但她的身影总是不断的缠绕著他的思维。
头一天,他试著打电话给她,他知道她在躲他,他体贴的为她著想,人家可能不好意思,总要时间调适,等她心情平复了,就会来找他。
但事实显然不同,当第三天、第四天过去,他开始发脾气——她为什么不来找他?他夺走的可是她的贞操耶!她不在乎吗?她为什么不怒气冲冲的找他理论?还是……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?
于是他决定不理会,努力把自己埋在工作里,忽略自己的脾气,但这可苦了他周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