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?怎么会这样?睿儿,你疯了不成?」
比函月追著儿子一路问著,而宋雨脉则是孤伶伶地挺立在原地,直到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,直到看不见。
「小姐……」身边传来惊讶的抽气声。
遥远地、模糊地,似乎是宁儿惊惶的声音,然而,她已经聋了、盲了,视线模糊成一片。
「你怎么……怎么……哭了……」宁儿真的吓坏了。
半个月前她只丢下——「我回来了」这句话后,就这么大刺刺地搬回婚前住的闺房,留下目瞪口呆的宋原德。
这些日子以来,她过得倒也安适悠闲,照常舞刀弄剑,对宋原德的百般询问一概不回应。
这可急坏了宋原德,他派人上袁府查探,得到的答案竟是——他的女儿被人给休了!
怎么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