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主子生气了,阿卓怕事的忙著解释,「回少爷,是夫人要我们毋须喊她二夫人的……」
少爷不是和夫人一样都不喜欢她吗?
其实他并不讨厌二夫人,有时候反而还觉得她备受欺凌很可怜,但因为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谁给他好处,他就得站在那边。
「是吗?」冉惎微微拢眉,不讶异除了侯琴瑛外,还有谁会如此指示下人。「说吧,你听到了什么?」
他的脸很快又恢复平静无波,似乎府上的奴仆们怎么称呼她并不关他的事。
「她跟兰儿说嫁给少爷为的是钱。」
「这已经不是新消息了!」但即使已是旧闻,乍听的同时,冉惎的手指仍偾怒的抡成拳头。
比寒冬更冷的狂风自他脸上吹刮而起,他正隐忍著他火爆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