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断然的语气令余柔珊心头陡升一阵刺痛,微闭上星眸不愿看他,他的态度早在六年前便已清楚的表态,她不该存有非分之想。
「我是指那个孩子。你可有想过他?」
两人的恩怨早已种下,余柔珊并不期望他会有任何的改变,但是那孩子是她心中永远的痛。
「我没有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宽大情怀。」这一句话道尽他的心迹。
他这种洒脱是余柔珊倾尽所有也学不来的,否则她不会让锁心镯套牢了而拔不掉。
「既然话不投机,就不用再浪费时间和精力,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,这儿不欢迎你。」余柔珊直截了当的下起逐客令。
彼学维置若罔闻,在黑暗中惟一的好处是不必将言语当真,装傻便能将所有的尴尬打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