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眉研究,会不会这种果实切开后会分泌胶水,她记得有一种树割开后也会分泌类似像胶水那种黏黏的东西。
她拿出白色的乌迦果,用力甩了几下,还是完好如初,什么动静也没有,她真很想大叫一声:庄肖维。怎么可能甩一甩壳跟果实就会分开,她开始怀疑莫道言在黑色的乌迦果动了手脚……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成为疑神疑鬼的神经病!有时她还挺羡慕白只那种粗神经的,不管公孙朗耍了她几次,她还是会听他的话,每天都嚷著要公孙朗拿出阴阳铁,一到他面前,听到几句甜言蜜语,又喜孜孜地忘了这事。
她把乌迦果放回琉璃瓶内,暂时抛开令人心烦的事,走到隔壁去看磨磨。最近白只一直在教它一些乱七八糟的歌,昨天她去找磨磨,就听到它在那里喊:红豆、大红豆、芋头,*%*,*%*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