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著铜锈色,或暗砖色,并不十分正式的宽上装,微波般的头发,长及颈项,几乎有股妩媚的韵致。他又往前走了一步,伸出手,她立刻注意到,一只纤长漂亮的手,他轻轻踫了踫她流苏一样拂在颊边的发丝。
「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。」他说话的嗓音低沉而醉人。宛若一惊,心头里像有一只陀螺在疯狂的旋转蹦跳,她想移开,但他的手把她的脸颊抚著,并没有使力,她却彷佛被制住,她开始颤悸起来。
「你是谁?」她质问。
他微微一笑,微微露出莹白的牙,他的手抚过宛若的脸,往下旅行,扣住她白皙的颈项,大拇指按在她的锁骨四处,这回轻轻一使力,宛若被迫向他移了寸步,她瓖著小水钻的鞋尖撞及他坚硬的鞋头。
中庭的人声笑语还听得见,但在这道小廊的角落,只有与世隔绝的宛若和这个男人,这个陌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