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屑地抿了抿的嘴角,腾格尔依旧净顾著玩赏酒杯,仿佛手中的玉杯是什么无价之宝一般。
见他不说话,安达老早便习惯地接下去问道:「该不会是这回出海憋太久了,让你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‘男儿本色’吧?」
整个西岛放眼望去,大概也只有安达敢这么和他说话了。
睨了他一眼,腾格尔依旧沉默。
他很情楚安达的好意,不过,今晚他的脾气似乎特别暴躁;他不想开口,免得伤了彼此的情谊。
「怎么?真的被我猜对了呀?」见他依旧不语,安达突然大惊小敝的叫了起。来:「不会吧,我随便说说而已,不是真的这么准吧?」
安达拉过一旁的椅子,一副准备和他促膝长谈的模样。
不等他开口,腾格尔倒先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