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敲敲烟,「老弟,你知道老爸中风了吗?」
子宜猛抬头,「什时候的事情?」
「今天中午。」子尉点了火,「一叔打电话给我,我还以为是开玩笑。该不会是恶贯满盈了吧?」他开著玩笑,香烟的火却微微抖动。
「你不赶回去?」子宜皱了皱眉,「论理,我也该回去,只是老爸已经跟我断绝父子关系……」
「我又不是医生,赶回去可以干什?」子尉故做轻松,「一叔说,老爸的情形稳定下来了,只是还没脱离险境。花了那多医药费,让医生去烦恼吧。咱们兄弟这久没见,今天不来见你一面,告诉你这件事情,我心里总是不对劲。」
他知道这个火爆脾气的兄长。比起只想脱离父亲的他和大哥,二哥对父亲的爱,浓烈而不宣诸于口。不管对父亲的跋扈专制有多少不满,他一直都尽心尽力的匡助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