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我走!」
雷姗姗甩开他的手,突然很气愤,他没有退步,他们会有可能结合吗?
「凭什么?我们可是仇家呢,我凭什么跟你走。」雷姗姗句句清楚,却字字如针。
季殊群痛苦地紧闭双眼。「这跟你没有关系,我不怪你。」
雷姗姗像听到极好笑的笑话,冷冷地笑著。「我是我父亲的女儿,身上留著跟他一样的血,被他一手拉拔长大,怎样才算有关系,怎样才算没关系?」
「那你想要我怎样,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。」季殊群的声音不带感情,没有一丝温度可言。
「我哪敢要你怎样,我只能做我自己该做、做自己要做的事——嫁给股至谦!」雷姗姗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。
「我不准!」他再度抓起她的手。
姗姗把他推开:「你没有权力掌控我的自由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