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病房内的暖气够强,但不知怎的?在他充满鄙夷及怒涛的黑眸下,她却是打起寒颤、全身冰冷。
周均杰烦躁的爬爬刘海,气炸心肺的怒视著她,「你几时开始需要让人性虐待才能达到高潮?你说啊!」
她倒抽了一口冷气,脸上的血色刷地变白。
这句冷冽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脏,在强烈的痛楚过后,刺入的冰寒蔓延至她的全身。
她在他心中是如此的不堪吗?
两行无声的热泪在她的面颊上狂肆奔流,她神情空洞的看著眼前自己仍深爱的男人,她怎能再爱他?她还要再爱他吗?
「你哭!?你为什么何哭?是哭我发现了这个丑陋的真相吗?」他咬牙切齿的怒视著她。
她难忍痛楚的闭上眼,再张开眼楮时,哽声的道:「是!是很丑陋!」
她有一个承担错误而满是伤痕的丑陋身体,可他却有一个肮脏的丑陋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