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把私事和公事分的很清楚。在你之前的女秘书,只要有任何对我兴起不该有的遐思,我就会把她们调职,你是唯一在这项职位待超过半年的人。」
「那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把你自己调走?」玮玲讽刺地一笑。这回动了不该有的遐思的人可是他喔。
宁纪脸上有些挂不住,无法确定玮玲真正的意思,是嘲讽他打破之前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誓吉,还是在暗示什么?前者可是令他很不开心。他懊恼地又倒了杯酒喝。
「玮玲,你不一样,因为我打算娶你。」
「为什么一定要是我?」她伤心又气恼地瞪视他。「为什么非得打乱我们的关系不可?你有那么多选择,何必来搅乱我一池春水?」
「玮玲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宁纪既气又困惑。多少女人巴望著宁夫人的宝座,唯有玮玲弃如敞屣。「嫁给我就这么令你难堪?」
「不是这样。